八十三、我请了假来陪你
“道长有没有说多长时间能消耗掉她的怨气?”我问鱼。
鱼摇摇头。
“那我明天去请个假,就算是陪绿草儿最后的时光吧。”
我还是相信绿草儿斗不过道长的,她被道长消灭是早晚的事了。我突然想起来说:
“鱼,你和风的QQ里不是都有好几个群吗?把这个发到群里去,问问他们有没有知道个叫阿酷的,本市的,这样会快些吧。”
鱼连连点头:“怎么从来没想到啊!”
于是把这个消息发到了她和风加入的一共六个群里去。我也上了我的QQ,把我加的几个群也都发了一遍,希望能有所收获。绿草儿也在线,我和她聊了聊,她好象正和帅哥聊天,心情很好,经常把发给帅哥的消息错发给我。
鱼也好奇的和她说了几句,她说你害死了我男朋友我也不怪你,知道你有冤屈,那个阿酷我们也一直在帮你找,但现在请你不要再害人了好不好?听我们的话,早点投胎去,来世做个好孩子。
绿草儿发来一个傲慢的表情,然后就不理我们了。
鱼发了和她视频的请求,绿草儿同意了,视频刚接通她的头像突然就覆满了整个屏幕,冲着鱼做了一个鬼脸。
鱼惊叫一声摔倒在地上,绿草儿开心地“咯咯”地笑着,取消了视频。
我把鱼拉起来,鱼还惊魂未定:
“天哪!也太可怕了!我知道街头男孩是怎么死的了。”
“他死得可没这么简单!”
我关掉我的QQ,以免绿草儿再来吓着鱼。
群里有很多人给了回复,但是都没有消息。是啊,现在谁还用这么老土的名字啊!我们失望到了极点,简直就是绝望了。
简单的去爱他们三个回来了,给我们带了夜宵。这段时间我们没少打扰房东,但那两个老人从来没说过我们,还帮着我们出主意,鱼一说起来就感动得泪水涟涟。他们知道我们今天晚上请说莱ぷ龇ǎ?也没有休息,在他们的房间里静静地陪着我们??BR> 鱼把简单的去爱买的夜宵每样给他们送了一份去,说如果他们有兴趣,就带他们去看道长做法,并告诉了他们道长只是做了一个结界困住了绿草儿(当然没说鬼就是我的房东)。聊了一会鱼就回来了,我们继续寻找着阿酷。
一早到了公司里我就去找主管请假,只说家里有事,请半个月假。公司里没有人知道我家里闹鬼,所以那个肥肥的主管也不肯给我这么多假,我只好说:
“我上班以来从来没有向你请过假,现在是迫不得已,非请不可,你要不同意,我就直接找老总去了。”
主管用笔敲着桌子,腆着他的大胖脸,撇着油汪汪的厚嘴唇说:
“你去找老总也等于找挨骂。我这里你知道一个萝卜一个坑,你走了这么长时间你的坑怎么办?”
“找个人替替就是了,我相信这对你来说易如反掌。”说
完等了一会,他不说话,我就走了。
同事们惊讶从来不请假的我今天怎么了,甚至说是不是要去相亲啊?没事你去吧,我们和主管说。
我心里说人命关天啊,但却不能和他们说,还是赶紧回家找鱼商量吧。
鱼听说我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替我担心:
“你请这么长时间,又顶撞了主管,到时候主管找个理由把你辞退了怎么办?”
八十四、阿酷,到底在哪里?
“不会。我是老总招聘的,也是第一次请假,他不敢太过分。我们的阿酷找到没有?”
鱼摇摇头突然说:“蜻蜓你知道那个阿酷大约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?那如果在街上见到了你能不能认出来?”
我点点头又摇摇头:“不敢确定。怎么了?你不会让我到大街上去找人吧?”
鱼笑了:“还真有这么点想法。你的同事啊什么的,你见过的,想想有没有和阿酷相似的?”
我想了半天,摇摇头:
“没有。虽然我对阿酷的相貌没有很深的印象,但是,我对他的感觉却很强烈。如果他真的在我身边的话,我认不出来也会感觉出来的。”
是的,我忘不了那个噩梦!自始至终他的模样就不清晰,但他给我的那种感觉却异常强烈,以至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身鸡皮疙瘩的恐惧。
我给超人皮皮发消息,让他在他所加入的群里问问有没有认识叫阿酷的。他答应了。鱼想了想说:
“蜻蜓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?怎么别人看不到的鬼你也能看到,一个没怎么见过的人也能感觉出来,太神奇!”
我想想,也是。可是,“绿草儿你们不是也见过吗?”
鱼摇了摇头:“她最初发那个出租房子的帖子时为什么没有别人看见偏偏你看见了?给我我都打不开?!后来我们看见她也应该是因为你的缘故吧。”
也许吧。
“我的第六感就很差,不然,我也可以经常见到风了!”鱼幽幽地看着电脑桌面,风在那里自信地笑着,“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他在我身边过,只是梦见几次。是不是我不够爱他?还是我不够想念他?”鱼喃喃着,慢慢地流下泪来。
我很想安慰她几句,但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我没有经历过她这种痛,只凭想象是远远不够的。傍晚了,我很想绿草儿,QQ上她不再理我,我决定回家看看。
鱼不放心:“她要变了脸怎么办?”
“我认。”我说。
绿草儿正坐在沙发上逗着男人取乐。男人的两只胳膊都没有了,只能腿在地上蹬着躲避着绿草儿。让我想起了“人彘”。
“如果你真的想让他死,”我说,“就让他死得痛快点吧。”
“可是,他并不想死,我不能强人所难啊。”绿草儿颇为骄傲的看着我。
我看看那个男人,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。惊恐不已的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求生的欲望。
“草儿,饶了他吧!”我坐到绿草儿身边说,“就算他有多大的不是,也已经接受了你的惩罚,再说,他也罪不至死,放他一条生路吧。”
男人听见我说,也忙叫着姑奶奶饶命。绿草儿鄙夷地看着他说:
“你这个样子了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要我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痛快呢!”然后对我说,“我为什么要放他?他有什么值得我特别优待的地方吗?切!那些比他可爱得多的我都照样打发他们转世去了,他凭什么不去?!”
说完抬起一只手,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男人,他费力的呼吸起来,嘴张得大大的。
绿草儿俯下身去,脸在男人脸上方一尺左右的距离对着男人呼吸起来。 |